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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目,妻子离世1年后,突然托梦给丈夫说想孩子了,这一段时间你也不来看我了,你把我

泪目,妻子离世1年后,突然托梦给丈夫说想孩子了,这一段时间你也不来看我了,你把我丢在荒山野岭,也不管不用我了,我天天又孤单,又寂寞,又没吃的喝的,又饿,你有空陪陪我好不好,说着说着,丈夫从梦中惊醒,妻子不见了,睁开眼后,原来是一场梦,丈夫想,这一段忙,没有去看妻子,自己也想妻子了,星期天带俩孩子来到妻子坟墓前,丈夫泪说:俩孩子来看你了。 荒山上的约定 后半夜的月光,像霜一样铺在床脚。李建军猛地坐起来,胸口像被什么东西攥着,喘不上气。 “建军……” 耳边还飘着那个声音,带着哭腔,是林慧。他伸手往旁边摸,床单凉得像冰,哪里有妻子的影子。 梦里的场景还在眼前——林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站在齐腰深的草里,脸瘦得脱了形。“你多久没来了?”她伸手想抓他,指尖却穿了过去,“孩子们还好吗?我天天想他们,想得心口疼。” 李建军想说话,喉咙像被堵住。他看见妻子脚边放着个空碗,“我饿……这里连口干净水都没有,你把我丢在这儿不管了……” “慧!”他吼出声,猛地睁开眼。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照进来,在墙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影子,像个人站在那儿。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4点17分。他摸出枕头下的手机,相册里林慧抱着小女儿笑得眉眼弯弯,那是她走前一个月拍的。算起来,距离上次去墓地,确实快俩月了。 不是不想去,是不敢。自从林慧因为急性心梗走了,每次到那座山,他都觉得妻子在质问他:“为什么没照顾好我?”加上这阵工地赶工,每天累得沾床就睡,竟真把这事拖了下来。 “爸,你咋了?”大女儿揉着眼睛推开门,小姑娘刚上小学,夜里总醒。李建军赶紧抹把脸:“没事,做了个噩梦。”他拍拍床沿,“过来爸抱抱。” 怀里的小身子暖暖的,他想起梦里林慧冻得发抖的样子,心像被针扎。“明天是星期天,爸带你们去看妈妈好不好?”女儿眼睛一亮:“真的?我要给妈妈带她爱吃的草莓蛋糕。” 第二天一早,李建军买了林慧生前爱吃的糕点,又去花店挑了束白菊。小女儿还不懂“墓地”是什么意思,一路上举着自己画的全家福,念叨着要给妈妈看。 通往墓地的路长满了草,李建军走在前面用脚踩出一条道。大女儿牵着妹妹的手,小声问: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住在这里?她为什么不回家?” 他喉咙发紧,蹲下来摸摸女儿的头:“妈妈变成星星了,住在这里能看得更清楚我们。” 墓碑上的照片,林慧笑得还是那么甜。李建军放下花,掏出湿巾仔细擦着碑上的尘土,刚擦了两下,眼泪就掉了下来,砸在冰凉的石头上。 “慧,我来了。”他声音发颤,“对不起,这阵太忙,没来看你。” 大女儿把蛋糕放在碑前,小女儿举起画:“妈妈你看,这是我们一家四口。” “孩子们都好,”李建军哽咽着说,“朵朵上次考试拿了奖状,妞妞学会背唐诗了。我……我挺好的,就是有时候夜里醒了,摸旁边是空的,心里空落落的。” 风从树林里穿过来,带着草木的清香。李建军仿佛听见林慧在说:“傻样,哭啥。”他想起以前不管拌多大的嘴,只要他掉眼泪,妻子总会这样笑话他,然后又把他拉进怀里。 “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娃们。”他用袖子抹把脸,“等忙完这阵,我就带她们常来。你这儿草太多了,下次我带镰刀来割干净,再给你摆上你爱喝的茉莉花茶。” 回去的路上,大女儿突然说:“爸爸,刚才风刮过的时候,我好像听见妈妈说‘路上小心’。”李建军愣了愣,眼眶又热了。 其实他知道,梦里的委屈和指责,都是自己心里的愧疚在作祟。逝者从不会真的怪怨,那些未了的牵挂,不过是想提醒活着的人:别忘了,曾有人那样用力地爱过你。 晚上给女儿们洗澡时,小女儿指着镜子里的水汽说:“爸爸你看,妈妈在笑呢。”李建军抬头,镜子上确实氤氲出一片模糊的光斑,像极了林慧弯起的眼睛。 他笑了,笑着笑着湿了眼眶。有些告别不是结束,只要心里还装着那个人,她就永远不会真的离开。就像这漫漫长夜,总会等来天亮,那些藏在心底的思念,也总能找到温柔的出口。